Tuesday, April 22, 2014

20140422 Jenny

最近。



關於網誌的走向和風格,我還是搖搖擺擺無法決定。最初打算在此就只是不帶情緒的報導日子怎麼過,這裡是 another piece of me ,因為我把其他 pieces 藏起來了。結果去年年底當另外一邊宣布終止服務,即使最後兩年都不怎麼在那兒碎念了,才驚覺自己應該找另一顆樹挖個洞說秘密。

其實我不曾對陌生的樹或看不見的人說秘密,(因為不在心底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)。後來想通了,我試圖埋起的是那些帶著哀傷、沮喪、憤怒的語氣,因為那些句子和詞組總能誠實地顯露出自己的不堪一擊。

有時候聽不見說話聲卻覺得好吵,心亂亂的,最近那些小事情抽出細細的卷鬚,從心臟一直到手指甚至髮稍,全被其緊緊攀附纏繞。所以經常想著在這裡說出來那些紛擾,因為迷信文字有奇妙的完結力量,寫出來的就被留在紙上了就不會在真實世界繼續延伸成長了。然而想像捲曲的莖葉因為一個句點開始枯黃、最終脆裂變成粉塵飄散於風中落於土,我便縮回放在鍵盤上的手。除了繼續隱瞞既有的脆弱,另一方面我想我還是希望能把所有碎片拼成一個完整的故事。於是任由紛擾寄生,我蹲坐在原地等著情節和運氣出現,期待某個不經意的一瞥,開花了。




然後是一個與題無關的夢,在講完聽完很多話的隔天。

在長廊上的潰散。爆發前一秒,清楚的看見下一秒的自己將要大叫,就像被絆倒的瞬間清明地知道身體即將撲向地面。接著是面面相覷的路人,有些人眼熟有些人陌生。我知道逃進走廊底最後一個房間自己就安全了,於是一邊哭一邊往前跑。奔逃入房間後甩上門,我背著門躲在桌下,很輕易地就能蜷躺在鋪著黃色拼裝軟墊的地板,繼續抽噎但卻因為知道這是誰的房間而覺得安心。

不久後房間的擁有者走近我身邊,什麼都沒說,只是拍拍我的背。我想到小時候在睡前由於過敏而吸著鼻子的時候,爸爸也這樣拍著我的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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